当时归归已经很反常了，没想到……
居然是凌时清。
“归归，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明日就回家。”云瑟弯腰看着她，给她擦了擦眼睛。
云归归呆滞地看着云瑟，猩红的眼眸有雾气腾腾，啪嗒一声，眼泪重重砸在云瑟手背上。
云瑟心里一疼，蹲下看着云归归，眼泪越来越多，她给云归归擦眼泪，心疼地说道：“归归……”
“七姐……我说错话了……”云归归低着头，声音沙哑干涩，“我说错话……”
云瑟缓缓呼出一口气，看她这样子，心口涩涩地疼着。
“没事，归归这么可爱，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生气。”
云瑟拍着她的后背：“归归，别哭。”
“可我好难受，我觉得我说错话了……”云归归哭的更厉害了。
她做的坏事不少，可从没这么难受过。
不止是愧疚，而是心里很疼，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七姐，我是不是病了。”云归归靠着她，“我想哭，我控制不住眼泪，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
云瑟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抱着她，哄她睡觉。
归归才十四岁，怎么能斗得过凌时清，凌时清是什么样的人，南灵国多少计谋都是他想的。
能和墨绯成为朋友的，怎么会是一般人。
云归归是哭着睡着的，云瑟给她盖好被子，眼眸凌厉地看着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