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寒突然停住了。
“胸针?”
“是啊……江先生你没看到吗?那枚雪花胸针……”
“我看到了……”
江非寒的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立刻转身跑向方才的走廊。然而走廊上已经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江非寒的神色严肃冰冷至极,饶是小陈已经在江非寒身边两年,都无法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神色大变。
他从未看过江非寒这样的表情。
很久,江非寒开了口:“小陈。”
“怎么了,江先生?”
江非寒微笑起来:“你能帮我查一下,沈骆迟住在哪里吗?”
白一蜷缩在沙发上。
有些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鬼知道沈骆迟会突然跑这么一出,恰逢白一例假,于是她一路都在演绎什么叫痛不欲生和血流成河。
沈骆迟冲了红糖姜茶,铁质的调羹在玻璃杯中搅动了几下,发出叮啷的声响。
白一闭着眼,听见沈骆迟缓步走过来,在她面前停下了。
“喝了。”
白一心情低迷,有气无力,把自己又缩得紧了点儿,没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