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当然是小顾子。”
“他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我目前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他的体质不同，和我们在一起，便可让我们提升。当然，这只是粗略的估计。”
白云子重新打量起顾长远，越发觉得这个小太监是一个宝贝......平常用来填补空虚寂寞也就罢了，还可以用来练功。
“公主殿下，我的体内除了道韵之气以外，还有一道黑色的气息.....”白云子皱眉，“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死亡之气。我体内怎么会有死亡之气？”
“你体内的死亡之气应该是源自于我......”李丽质笑，“自从上一次走火入魔后，我体内便有了死亡之气。不要觉得死亡之气可怕，只要我们能够利用好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我所知，死亡之气只会存在于死物身上，而现在却存在于我们身上，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但这毕竟是死亡之气，来自邪祟、阴暗、死亡，将来若是成仙，恐怕会有不妥。”
“既然存在，总有原因。我相信这是好事。”
听着她们的对话，顾长远才知道这叫死亡之气.....
也就是说，他通过看到圣人恐怖的一幕，让体内莫名有了死亡之气。
那么现在他体内的死亡之气结成法身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死亡之气和道韵之气也是同样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