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水表。”
如也往猫眼看了一下,是本该在分会场听论文报告的佘檀舟。
她披外套开了门,佘檀舟一步跨进来。如也倒退三步,捂住胸部,紧张兮兮地质问:“……你干嘛!”
佘檀舟将黑色呢子外套脱了,搭椅子上,里面是一身铁灰色的Brioni西装,围着黑色的毛线围巾。看了看凌乱的被子,他释然道:“刚睡醒?”
“不是刚睡醒……”如也恨恨地说,“要不是某人查水表,我现在还没醒。”
佘檀舟脸上无一丝扰人清梦的惭愧,反而很鄙夷地看了看她,“我以为带你来参加此次会议能让你明白自己和一流院校专家学者们的差距,谁知你还是没有参透‘笨鸟先飞’的道理。”
如也有点心虚地看了看挂钟,不过九点半,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开会吗?“你……你居然翘会?”
“不是翘会,是因私事暂时离开。”……就是翘会。
如也隐隐觉得这个私事是跟自己有关,“有私事您就赶紧去吧,别因为要教育我而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