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芷蒽一怔,随而低下头去,宫变那天,她也亲耳听到了父皇只将夫逑香的秘密告诉了杨芷菡,她摇摇头:“我并不知道。”
“云儿,不要问了,那个东西,已经不重要了。”芷蘅看着云儿,倒是对赵昱卓的病颇有些奇怪,既然自己现在要去,便该问个清楚。
“芷蒽,赵公子到底是什么病?”芷蘅的目光刺探,芷蒽略微一怔,随而苦笑道,“自从国难后,他便病倒了,虽然有北关爵虚职在,可毕竟是原北冥臣子,而全家上下唯有他与我活了下来,他便郁结在心,而……而一病不起。”
芷蘅一叹,心里却有疑惑:“可是,赵公子该不是这样看不开的人,记得,他还曾要你帮助六哥逃走,如何会这样脆弱?”
芷蒽始终垂首,捏着衣裙上精致绣着的蝴蝶兰:“也许……也许……他很想见姐姐吧。”
芷蘅心一颤,默默别过头去,不知为何,她心里忐忑不安,虽然她和李昭南一样清楚,赵昱卓是绝不会伤害她的人,可是,她却莫名的觉着,赵昱卓的病未免来得太过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