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捂着脸,微微拧眉,“你我都不过是婢女 ,你凭什么打我!”她在府里的这些日子,愈发的嚣张,渐渐的也同主子似的,有些目中无人了,处起事儿来,也远不如嬷嬷来得老成了,可她是一点也没注意到。
沈相宜凝着金盂,眯了眯眼,“对我不敬 ,打了就打了,发卖了也不是不可以,你说我若向大伯母讨一个人,她给是不给?你既然进了国公府,就将尾巴夹起来做人,这儿可不是侯府,由不得你放肆!”
金盏咬着唇,气势登时就下去了,“奴婢知错。”
“知错能改,便是好的,好好照顾你家小姐,醒了就差人来知会我一声。我院里还有人要审,就先走了。”沈相宜一拂衣袖退了出去。
外头的天已经很暗了,低沉沉的压在头顶,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沈相宜深吸了口气,缓了缓,这才出了大房的院子,回了自个的屋子里。
“小姐,这一路上奴婢没敢说,如今回了自个的地方,也能说了,那两个人,还是不大愿意招。”玉沁没有这一类的经验,除了问与威胁,旁的什么也不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