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我被带来了？富理想不满地想，我是犯人吗？
“怎么这么长时间？”一个女人问，富理想看了一下，认识，是二区的主任。
“他发烧行动不便。”小胡说。
净撒谎。富理想想。
小胡出来，对他说：“进去吧。”
富理想进去。这是医院的会议室？他想，但见七八个人围坐在宽敞的屋子中间的圆型会议桌靠窗户的一边。圆型会议桌本来是没有边的，可他们紧密地坐在一起就使这圆型会议桌看起来像有了边。富理想过去，在右边那个人的旁边坐下了。
“站起来！”小胡说，“这地方是你坐的吗？”就把他抓起来，放到了门边的一个位置上，跟那七八个人远远地对着。
几个人森森地面对他。稍停一会儿主任面色沉静地开口了：“问你几个问题。”
凭什么他们就一圈儿地坐在那里审问他？富理想把桌子一拍，说：“别拿你们那套来试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病。”
主任的脸呱嗒放了下来，把手一挥说：“甭问了，躁狂，没跑儿。”对着走廊喊，“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