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制订预案需要市委、市政府操作,强制撤离需要上报国务院批准,经济损失会是天文数字,这太离谱了。”
“是不可能,所以只有见机行事。所有猜想都还只是故事里的情节,没发生是正常的,如果发生了也不是谁的责任。”
局长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他语气坚定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跟一个连是否存在都不知道的对手作战,如果他要来,我就奉陪到底。”
“你觉得它真的会来吗?”涛哥坐在车盖上,抽着一支烟,凝望着头上的立交桥。这家伙以前不抽烟的。
立交桥稳定地站立着,桥面呈现出怪异的空间感,车流像平常一样拖着空旷的“嗡嗡”声飞驰而过。
此刻我在想着那个不知名的列车员,他的名字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我感觉我和他之间有一种奇妙的感应、奇妙的缘分。如果我知道他的名字,说不定我会像见到老朋友一样说道:“嗨!原来是你!”
我问涛哥要过烟来抽了一口。“我相信他说的话。”我说。烟在空中化成迷雾,我拿起一个指甲花的籽荚,在迷雾中挤开,小小的黑色的种子争先恐后地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