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初我不是也被你威胁吗。”
他多看了我几眼,说:“你怎么确定能威胁我。”
我摊了摊手说:“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苗山,你想得到蛊可不容易,我父亲的事你不说也会烂在肚子里,要是谁急,你肯定比我急。”
他自嘲一笑,点了点头,说:“找个适合聊天的地方。”
没一会,我们两人来到了一家咖啡厅,他跟我说起了所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事。
原来贺渠和柯莫是旧识,当年指导过柯莫的儿子,清楚我父亲与柯莫儿子的恩怨。
现在柯莫已经死去,关于我父亲和柯莫儿子的恩怨,我并不是很想了解,我只想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不过贺渠好像对这件事很有执念,非要跟我说,我也顺带听听。
他忽然问我:“你知道你母亲的身份吗?”
我摇了摇头。
我在爷爷口中听到我父亲的事居多,几乎没有听过有关我母亲的事,连我外婆家在哪都不知道,我很好奇贺渠为什么会说起我母亲。
贺渠像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后怕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母亲不简单,要不是你母亲,蒙良不会跟你父亲交恶。”
蒙良,想必就是柯莫儿子的名字。
我问:“是我母亲挑起他们二人争端?”
贺渠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说:“不是你母亲亲手挑起的,但和你母亲有关,算是蒙良爱而不得,对你父亲产生了杀念,最后你父亲取胜,在准备放蒙良一马的时候,你母亲出手杀死的蒙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