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们看着也很无奈。
杜正阳还想要上去把他抓住,但是为了我们的潜伏不被暴露,他也只能忍了。
不过好在医院掉了一两袋血浆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所以倒是让那老道士在外面嚣张了好几次,直到医院发现自家被偷了几袋血袋之后,才戳穿了那家伙碰瓷儿的原型,还联系了警方将那家伙的脸给贴了出去。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倒是十分的老实,在家里呆着,说啥都不出去。
“卧槽……我们到底是在这儿干嘛的?受罪的吗?”杜正阳喝了一口水,总觉得现在的场景似曾相识,就好像之前他已经不耐烦的等待着柴军的现身一样,好像也是这样的场景。
然而下一秒他就开始收起了自己的不耐烦来,希冀着从我这里听到那家伙又一次“出山”的消息。
然而这一次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我缓缓的站起身来,看了眼不远处半山腰上的小茅草屋,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