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一天下来,孙鹤龄什么都没说。要不,卑职直接给他上刑,保证能让他开口!”
“先不着急,刑罚虽然有用,但谁知道他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何况,有些事他若是一心想要隐瞒的话,我们也不知道。待会儿,听我的安排就是了!”
在沈钰到了这里不久,一个囚犯就被关入了孙鹤龄的牢房内内。原本孙鹤龄是被单独关押的,出手大方给了不少银子,在这里的待遇可是不低。
可现在突然进来了一个彪形大汉,不仅单间变成了双人间,而且这个彪形大汉刚来就一脚就把孙鹤龄从床上踢了下来,自己躺了上去。
想他孙鹤龄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可哪想到会进来这么个丝毫不给面子的莽汉,把他气的可是不轻。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孙鹤龄,是咱们百安县第一士绅!你敢这么对我,你不想活了么?”
“孙鹤龄?切,那又如何,我听人说你犯的是死罪,还搁我这摆什么谱!何况,我反正也是死罪,还怕你不成。你要是不服,咱们可以单练呐!”
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壮汉连挪身子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不管不顾的将孙鹤龄的所有东西都据为己有。
“你,你,莽夫!”对照了对方的身形,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个死刑犯,孙鹤龄果断的选择了退让,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