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押司也举起酒杯,“徐帮主,这份协议,某也收下了,以后酒楼的生意,就是某自家的一样。”
徐述年见状心中大喜,自己这次算是找对了人了。
他端起酒杯,与两人碰杯。
“好,有两位兄长这句话,某就放心了,从此以后,咱们三人就是一条心了。来,干了这杯酒!”
此番尽欢而散,酒楼的生意也算是如此便安定了下来。
数日之后,在乾州的一个秘密院落之中。
一个年轻人站在正中,正对着眼前的几名黑衣人训斥道。
“咱们全家已经被徐述年所害,某的父亲钱师爷被斩首,某若不是拿出仅剩的白两银子孝敬官差,也不可能逃出来,你们这些曾经钱府的家丁护院也全成了丧家犬。”
原来,这个年轻人正是脚帮师爷钱沧海的独子钱俊杰。
那些黑衣人顿时被调动情绪,义愤填膺起来。
所有人都清楚,若不是徐述年的话,他们的日子本来过得非常滋润的。
老爷被杀,少爷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这些人又都成了流离失所之人,靠着打闷棍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