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颜色不一样?”
舒执聿不以为意,“估计是批发的彩纸。”
闻言,霍青栀嘴角抽出,他这么一说显得祈福的行为很做作。
但都已经祈福了,她便等了一会儿,拿上了求好的符才离开。
驱车返回酒店的路上,又停下来在一条美食街吃了不少东西。
霍青栀嘴馋,这三年舒执聿来她这儿,总会给她带各种吃的。
但还是把她养不胖,他几次都说她是没良心的,干吃不长肉。
但他还是会一次次地买。
这趟来南平的突然,突然到霍青栀除了想爬山,没有任何的行程安排。
以至于接下来的两天,她除了跟舒执聿去外面找具有当地特色的餐厅吃东西,都不知道该去哪儿。
然后舒执聿就理所应当的,几乎天天拉着她在床上度过。
她快黑白颠倒了,随时被他拉起来吃饭,拉起来做,体力不支又躺回去睡。
隔了有三四天的时候,她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就发现床上的男人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