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老夫人眼里精光扫过,“侯府什么光景,你还不知道。要不是老三媳妇孝顺,我也用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温声声眯眼,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八百个心眼子扭在一起,心里就觉得可笑。
前世她们也这般做戏,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觉得萧月儿可怜,上赶着给人家撑腰。
二夫人哪里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可苍蝇再小也食肉,她哪样都不放过。
“母亲教训的是,郭家世代清廉,我出嫁的时候,镇箱的也只是祖上传下来的书籍,比不上三弟妹,十里红妆,真金白银。
不过,二爷常同儿媳说,二房有多大力尽多大孝,不与其他几房比。”
二夫人有些羞愧看向老夫人:“母亲疼二爷,自然也不会委屈月儿,母亲就算不送这匹布,也会送更贵重的东西给月儿添妆,我和二爷心里都感激母亲。”
温声声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
二夫人这顶帽子扣下来,老夫人怕是要大出血了。
老夫人明知道二夫人是捧杀,却不得不咬着牙应下。
她想的长远,萧月儿年轻,又生的狐媚,日后在宣王府站稳脚跟,南阳侯府少不得要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