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个膝盖竟能发炎,这副温软的娇躯真是能耐得很,一点伤痛都不行。
往日见江家的保镖练拳擦伤,不过随便在伤口倒瓶消毒水擦洗,什么事没有,两天自动愈合。
“看得出来姓吴的在用心照顾你,以后挑男人眼光好一些,找我这样的,给不了你们什么,别说承诺,可吴明朗这样的,还是差点意思。”
大抵打扰到冬凝休息,她动了动身,手枕脑袋睡,眼尾无端溢出泪,湿在枕头一片。
哪怕睡着也要哭,江行止实在厌烦她这副软骨娇皮的可怜样。
“哭什么,我骂你了吗。”他低斥。
她紧闭的双眸颤了颤,唇齿一动,“阿行….”
江行止垂眸,应了一声嗯。
“抱抱。”她还在轻唤。
江行止放下膏药,手指脱掉西服外套,随手扔开,躺到床上,将她搂到怀里,掌心抹掉她的眼泪,动作之粗鲁。
睡意朦胧的她并没发觉,只一味追求心理上的舒服,手臂抱紧男人紧绷的躯体,这令她在睡梦里感到舒适心安。
越舒适,她越靠近他滚烫的身体,散乱的长发扎在男人颈口,又香又软。
江行止揉捏她白皙的手背,“谁都能抱你,你是流浪的野猫吗,东家吃饭西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