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梧便被连同白鸟一起扣下。
临走之时,冷梧双手皆被反手压制,尽管如此,他仍是不屈地仰着头,眉眼狠厉,眼尾泛着疯肆的红。
他定定地看着林期期,“少国师可是真坐的住。”
白衣少女没说话,只是抱了抱胸,鼻子里哼了一声,便一撇头不去看他。
冷梧愣了愣。
他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
少女偏头的动作太过赌气,不被束缚的青丝扬起,在月色辉映下泛着银光,灵动圣洁至极。
肩上传来一阵疼痛,冷梧咬着牙低下头,被带了下去。
该死,他总有一天会把她拉下圣坛!
……
宴会一场闹剧算是落下帷幕,林期期随着宫人的指引回了宫。
现下已入亥时,早就该熄灯就寝的时候了,沐浴之后,林期期便被唤着上了床榻。
她盖着棉被,眸子却仍旧不能安心地闭上。
少女望着窗外,清冷的月盘挂在窗边的孤枝上,四周撒下一片月色,如碎银一般,落下四四方方的月影。
她现在还在想着冷梧的事情。
那个人眸子里总是带着一股压抑的疯狂,行事大胆,却断然不会这么无脑。
今天这么一闹,她不仅没有受到伤害,更是随之联想到了京中有内鬼接应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