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老温自信,与薛仁贵保持这个距离,薛仁贵绝对没有能力威胁自己的安全。
宇文成都向后一瞥,见薛仁贵瞄准的方向乃是赤老温,沉声道:“赤老温距离咱们八百步,你有把握吗?要不我掩护着继续深入?”
薛仁贵一边瞄着赤老温一边说道:“我六百步有把握,八百步全靠运气,赤老温一支盯着咱们,咱们继续深入,他定然会逃跑,但我们若是远离兵马,兵马便会被蒙古冲开。我试试看,不说射中他,也要将他吓退!”
“你只管全力施为,有我掩护你,没人能接近!”宇文成都沉声说道。
薛仁贵微微颔首,手中震天弓已经拉开,犹如满月,但狼牙箭,却迟迟没有离弦。
一个人的目力,终有穷时,六百步内,薛仁贵能够自信自己瞄物可以百发百中。但超过六百步,薛仁贵视线便会变得模糊,远方的人或着物,只有一丁点大小,箭偏了毫厘,射到人物身边,就可能就会差了很多米。
周围蒙古骑兵,见薛仁贵放下方天画戟,提起弓箭,觉得有机可趁,纷纷策马向前。
然而薛仁贵有宇文成都掩护着,宇文成都挥舞着凤翅镏金镋,不断刺杀着左右杀向薛仁贵的蒙古骑兵。
薛仁贵身边,蒙古骑兵纷纷落马,甚至有鲜血飚洒在他的身上。
但薛仁贵却还是不为所动,震天弓拉开,死死的瞄着赤老温,寻找着那种玄之又玄,无法言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