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母后你为什么要动!”她咬着牙根,低吼道。
张皇后掀起眼皮,丝毫不慌:“你的人?你知不知道,你招惹的,是谁?”
“不管是谁,儿臣我——”
“你不得不管。”妇人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大理寺现任寺卿递交给你父皇的折子,你应该也窥见过一二了吧?谢闵宗请求告老还乡、颐养天年,而三司联名举荐的下一任人选,非段垂文不作二想。”
“最多月余,他就将成为大夏史上最年轻的大理寺卿,官拜正三品。”
“同时,段侯爷亦年事已高,虽然段垂文至今没有世袭的打算,但小侯爷这个头衔,早晚要落在他身上。”
“那又如何?”夏侯芷沉声道。
不错,这些事,她的确已有耳闻。
亦或说,她早就心中有数。
继任的时间虽然提前了一些,但也八九不离十。
众望所归,情势所需,父皇不得不重用段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