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连崇山的耳朵立刻支棱了起来，扒饭的动作也放慢了。
季轻然又问，“是什么人？”
见她难得感兴趣，白秀菊就把应彩娥的话重复了一遍。
“但是，我给拒了。”
连崇山笑了，差点儿就要蹦起来给白秀菊鼓掌。
他过于兴奋，几颗米粒卡到了嗓子眼儿。
连崇山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你还不如小孩子呢？”
季轻然给他倒了杯水，鄙夷地道：“小焕吃饭都没有呛到过，你看看你。”
季轻焕听到姐姐夸自己，高兴地附和。
“就是，就是！”
连崇山喝了杯水，缓过一口气。
“就是什么，你看哥哥，一碗饭都快吃完了，你才刚开始。”
“快点吃饭，别多话！”
季轻焕在两人碗里看了看，发现的确如此。
他哦了一声，低头扒饭。
“别噎到了，慢点吃！”
季轻然瞪了连崇山一眼，乱教小孩子。
连崇山没理她，问白秀菊道：“奶奶，你是不是觉得省城的人不可靠？”
“对啊，太远了！小然要有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