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脊背凉飕飕的。”
“怕啥,那鲁大脚认丁卯为姑姑啦!牵牵关系,咱们赔罪?”
丁卯怒道:“庞天涯,你就满脑子这些蝇营狗苟,赶紧查案吧!”
三日后,鲁大脚来到丁卯宅,已经是全然恢复,精神十足,一句一个姑姑,哄得丁卯欢喜不得了。
丁卯道:“少油嘴滑舌,快说有啥事?”
“也没啥事!就是想请几位大谁何喝酒。庄老大说几位大谁何给洗却冤屈,定是要感谢的。”
“忙着查案呢!那里有心情喝酒?”
“那伙歹人,我们有些线索消息。”
丰都坊酒肆,庄义方、尹天赐、哈攀隆、管长青与周铁鹞、庞天涯、丁卯推杯交盏,觥筹交错。
庄义方道:“周庞二长识破孙三栽赃,丁长有贴心照顾发热的大脚,三位恩德,我等定是要感谢一番的。”
周铁鹞有些不好意思,丁卯则抚摸着鲁大脚的脑袋,微微一笑。
庞天涯道:“我们视丁卯为大姐,大脚喊了姑姑,便是我们的侄儿。诸位也就是兄弟啦!何必见外呐!”
管长青道:“这么说,大脚立了头功啊!”
众人大笑。
丁卯道:“御史中丞被刺杀,人心惶惶,他们才会心急鲁莽。”
庄义方道:“我们获知有几波可疑陌生人。里仁坊有个砖瓦窑,本来停工月余,突然又开工,有不少流民做工,皆齐鲁口音。易县奚家在洛北通远坊新开了一家制墨坊,来了不少墨工,皆关中口音。新潭畔莫愁酒肆出入的陌生人渐多,有恩客出手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