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虫群女王的意志之下，他们根本提不起一丝反抗念头。
要是时间再长一些，也没有张恒及时的那一声精神洗涤，他们怕是已经永远地沉沦下去了，意识不再属于自己。
启迪者派系各个四级文明在天使彦的带领下，又离开了已知宇宙，甚至连战场都没有打扫，给已知宇宙又留下了一地鸡毛。
看着这一切的卡尔，虽想说点什么，但却很无奈。
其实在刚刚，诸神们与暗位面被剥离连接的时候，他也同样是如此的。
无力感，深深的无力感！
不过，由于他的意识体与虚空绑定太深了，在其他人受到虫群联盟同化的时候，他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感觉。
仅仅是，失去了对暗位面和虚空所有使用权限。
“这一遭虽然再次破灭了我已经制定好的计划，但或许也是我能离开已知宇宙的契机。”
卡尔的心态转变的很快。
也很快就想到，刚刚那个所谓的虫群联盟居然让改变他的意识体存在形式，试图从虚空中剥离出去，给同化为虫群联盟的意识体。
这样的话，岂不是意味着，虫群联盟是大概率有可能让自己脱离虚空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