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婆子感激地看了田大壮一眼,道:“哥哥总这样叫我安心...最近这几日,我虽在养病,却也不曾真的闲着,思来想去,除非将她的性命拿捏在手,否则怕是难以叫她屈服。”
在金家村这等穷乡僻壤,女子的贞洁便是命,要是没了,要么自尽,要么被村里人抬去浸猪笼,想要一条生路,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本来柳婆子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可白姝这丫头油盐不进,大有同她一直死磕的意思,那便怪不得她出手狠辣。
她的焕儿反正是回不来了,这小寡妇的贞洁,留与不留就看有没有价值了。
“好哥哥,我想着你见多识广,朋友也多,要不...你找些人来,咱们里应外合,将这小贱人给......”
“你是想毁了她?”田大壮愣住了,“你不怕她受不得这等羞辱,直接去寻死?”
柳婆子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戾,“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能靠着这等卑劣手段拿捏住她,固然是最好的。
若是白姝经不起这等摧残,直接香消玉殒,她柳婆子便当家中死了条不听话的狗就是。
再者说,白姝要是当真死了,她好赖还能将玉佩给拿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