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理智上或情感上来讲,“一元论”(monism)及对唯一标准的信仰,都是使人获得最深刻的满足感的东西,对于这一事实,我们不必多加强调。这唯一判断的标准,不论是来自对未来某种完美境地的憧憬,例如18世纪的“哲士”及他们在当今的继承者——那些主张“专家技术政治”的人物心中所想象的境地;或是源于对“过去”的看法,即对所谓“大地与死者”的看法,例如德国的历史定论主义者、法国的神权政治拥护者或英语国家中的新保守主义者(neo-conservatives)所主张的观点,如果不具足够的弹性,都必然会遭遇到某些不能预见也无法预见的人类历史发展,并不合乎它的标准;然后,这种无法合乎标准的情形,又会被当作削足适履的野蛮行为之借口,就像古希腊强盗普罗克拉帝斯绑缚犯人加以切割,以符合他那具刑床的尺寸那样,我们也根据对大多属于想象的“过去”或全然属于想象的“未来”所做的极易错误的理解,而将实际的人类社会活生生加以肢解,以使社会符合于某一固定的模式。于是,削足适履的野蛮行为,竟取得了“先验的”理由。为了维持我们的绝对范畴或理想,而牺牲人类性命,是同时违反科学原则及历史原则的;而在我们这时代,右派与左派的人士中,都同样有不少人仍持上述这种削足适履的态度,这和尊重事实的人所持有的原则,是互不相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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