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农忙时节有田假,且如今田假早已过了。
傅辞翊睨她一眼:“若没旁的事,我去教舍了?”
颜芙凝想到彩玉,遂问:“我想彩玉陪我在西厢房睡,只是房中空余的地不够再搭张床,彩玉能否……”
她话还没问出口,他便打断:“颜芙凝,你且记着,那床是我的。”
言外之意,只是借给她睡,旁人更不许睡。
颜芙凝垂眸颔首:“知道了,我回了。”
急走出去,喊了院子外头的李信恒与彩玉,忙不迭地出了学堂。
傅辞翊眼眸微眯。
自四月下旬住到学堂,每回她出现,亦或有人提起她,皆令他心绪不稳。
今日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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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芙凝到了酒楼,与刘松知会一声,便进城去。
傅辞翊不肯帮忙,为了生意,她得尝试着说服陆问风。
此次到了县城,她命李信恒直接将马车驾去书院门口。
在门房处,要求见陆问风,不多时,陆问风便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