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惜有时候也会意识到哥哥吃不到,也会掰一点糯米糍递给任子夜。可当任子夜看见任子惜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小手上的糯米糍,也舍不得接过来。
“爷,听说扬州有个师父,做了十年的糯米糍,做出来的糯米糍香糯滑口。全国各地有好多慕名而来的食客,但这个人说来也怪,淮州的秦家大公子出资两千两也未能请动他,苏州的王公子送了十几个美女,依然未能让他出山。”一位身穿丹青墨袍的暗卫正跪立在身穿绛红底色金丝边长袍男子身前。
“糯米...”任子惜听到糯米糍,馋得出声,任子夜食指竖起,贴着嘴唇,发出嘘声。
眼前的绛红底色金丝边长袍男子正是任子夜任子惜的父亲任锦轩。
任子惜看懂了哥哥的动作,两手揉搓这衣服,任子夜看任子惜这个样子,轻抚了任子惜的小脑袋。
似乎是听见了这边的声音,那个墨袍男子朝着花园假山看了一眼。
“你继续....”任锦轩眼神平静得看着前方,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示意男子继续说。
“我听闻郡主喜欢吃糯米糍,前不久派人去寻访,出师不利,被他撒了一脸的面粉。是在下失职,请王爷责罚!。”墨袍男子想起任锦轩的惩罚手段,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仿佛自己置身在冰窖中,越说越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