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人类的五官，却显得格外怪异。整张脸和一个大水盆一样大小，一个眼睛有我的拳头那么大。身躯我看不见，但他的影子就可以足够覆盖公交车，想必身躯也不容小觑。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张开观颤抖着声音问我。
我摇摇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他不是一般的鬼魂，似乎对鬼魂隐隐有威慑的效力。
我颤抖得直起了身和他对视，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怪物冲我怪异地笑了一下，露出了两排黄黑的牙齿，让人作呕。接着，他离开了后窗，大步向前跑去。
我能感觉到地面在震动，窗外的鬼魂纷纷离开，给他让出一条道路。
几秒钟，他就到达了公交车的正前方，隔着玻璃，看着我们两个。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在他的眼神里，我们就像两只随时可以碾死的小蚂蚁一样。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