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他,竟然被他拖到了墙的另一边,而老吉姆被留在墙的另一边。詹金斯的脸撞到了地上,然后他爬起来,一脸的仇恨,朝我冲来。要是没有人来帮忙,我想他一定会把我的头靠在墙上撞得粉碎,就像在马厩里他把我那些可怜的兄弟的脑浆撞得四处飞溅一样。但是就在那时,传来一阵跑步声,两个男人跑到了这条街上,跃过了高墙,吉姆那会儿正上窜下跳,在绝望中咆哮。
从他们的制服和手中握的警棍,我立刻看出他们是警察。他们很快抓住了詹金斯。他放弃了逃跑,但还像只丑陋的狗那样冲我骂道:“要是没有那条狗,我就不会被抓到。噢——”他摇晃着,后退了几步,嘴里骂道:“这是我自己的狗。”
“你真无耻,”其中一个警察严厉地说道,“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惹得自家狗和牧师家温顺的狗满大街追你?”
詹金斯什么都没说,只是嘴里开始诅咒。正在那时,花园的房子里的窗户打开了,一个人叫道:“嗨,你们在干吗呢?”
“我们正在抓小偷,先生,”一个警察说道,“至少我觉得他是小偷,能扔下来根绳子吗?我们没带手铐。我们一个去监狱,一个还要去华盛顿街,有个妇女说那里有人行凶。请快点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