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薇的面上一红。
之前她曾经无意间问过一次，问祁亦霆在复健的时候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结果祁亦霆幽幽地看着她半晌，跟她说，在想她。
当时的厉南薇就觉得害羞到无可附加，结果可倒好，祁亦霆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偶尔就会突然跳出来一句。
“好了好了。”厉南薇推着祁亦霆的轮椅往另外一个房间走，轻咳一声道：“你先去洗个澡吧。裴先……裴晏川，请你来这边等一等吧。”
她还是不太适应直接叫裴晏川的名字，尽管裴晏川一直在努力让她直接叫“晏川”两个字，当她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和祁亦霆之外的其他男性接触交流。
“最近情况怎么样？”祁亦霆伸手擦着自己还没干的头发，语气听上去也像是被水汽浸润到柔软几分，他道：“她……好像和前几天不太一样。”
要说是有好转的话，倒是也不那么明显，但至少不像是之前一样，经常会眼神放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