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说道。
话音刚落,卫作然便将她打横抱起,“那我也去手酸了还你。”
此番惹得傅青淮小声惊呼,“你——还没洗漱呢!”
“你也没有,我们完事再洗!”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卫作然便含笑看她,“你怎知我离开十天,而不是日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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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傅青淮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两手交握着,她的指尖忽然碰到尖锐之物,将十指交握的手举起来,傅青淮便笑了。
“这滴血莲花我竟只顾形状,忽略了要打磨光滑,莲尖可扎手?”
“若毫无尖锐,我倒觉得跟这名儿不符了。”
傅青淮浅笑,方要说话,听见隐隐约约的打更声。
“糟了!”
傅青淮猛然起身。
“怎么了?”
“大年初一,我给你备了礼,现在却刚过了……”
方才那更声一响,便是初二了。
卫作然满眼笑意,“那有什么?过没过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