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桃在吐了七次都把酸辣的胃液呕出来后,终于放倒了那个东北壮汉。
冰雪碧不醉人,只是刺得南桃整个上半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房间里乌烟瘴气的,那大汉倒在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了,若不是酒疯抽得他把牙关锁死,刘夯还得把他拉起来再喝。
“刘院长,合同着急签吗?不着急的话,我去补个妆再来。”南桃用丝巾擦了擦嘴角,饶是脸颊苍白,嘴角也是带着笑的。
刘夯脸色难看,废了一整晚都没有为难道南桃,他也压不住脾气了,抬脚揣在了茶几上。
玻璃茶几在淌满了啤酒的大理石地面上被踹了好久,棱角从南桃的膝盖上刮过,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南桃也不喊疼,只是用丝巾慢条斯理的摁着膝盖的伤口,任由鲜血染满丝巾再滴在地上,半晌,才凉凉开口:“看来刘院长不是不着急签合同,是不想签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