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星理解他多年来的委屈,耐下心来解释。
“莫怀为什么去牢里找你我不清楚,但是你仔细想一想,既然已经安排了人去送毒酒,他为什么还要亲自到现场,那不是故意趟进浑水里弄脏自己的脚吗?”
言子卿别开祝南星的目光。
“暗卫做事,向来以求稳妥,许是怕我没死呢?”
祝南星觉得他有些故意怄气的意思。
“那便更不可能了,事情成败与否都能全身而退是谓稳妥,即便没有将你灭口,只要到时候另想办法就是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了阶下之囚。”
甚至她听云珩的描述,莫怀在关键时刻阻止他去喝那杯毒酒,也许是有心救他一命。
而且听说他到现在也没有提过有关案件的一个字,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
亦或者是在保护什么?
“还有以我父亲如此费尽心思地去藏这张药方来看,肯定不是为了袒护莫怀那么简单,相反依照他的脾气,恐怕揭露罪行才是当即就会做的事。”
祝南星看此时的言子卿,好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可却依然对自己隐藏着锋利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