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区区一个女人,跟整个战局相比,作为一个将军,用屁股想一想都能分清轻重缓急。
也果不其然,颇超徒笠到底没有忍住,牵涉到卫慕阿离的清白,他甚至连半点怀疑都没有,他生怕放走了刘宴就再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你不要祸害长公主,我这里有你更感兴趣的机密……”
“我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只想洗个澡,好好找个乐子。”
颇超徒笠双眼血红:“长公主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刘宴也叹了一声:“正因为她对我不错,我才更要回报她,你知道破瓜之夜对女儿家来说有多痛苦么?若是换了指挥使那种不懂风情的莽夫,长公主必定受苦,我会温柔地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颇超徒笠气得心肝俱裂:“你无耻!我颇超徒笠必将你碎尸万段!”
刘宴摆了摆手:“你还是老实坐牢吧,我先去长公主那里无耻一夜了。”
颇超徒笠都快流泪了,紧咬钢牙,咯咯直响,终究是开口道:“放过长公主吧,大王会在拂晓时分来袭营!”
他倒是想等到大王袭营,届时大陈军队必然一溃千里,因为经历了夜袭之后,他们会松懈下来。
可长公主等不到拂晓了,如果不阻止刘宴,长公主清白不保,而且就算刘宴知道大王要来袭营,就算他做足了准备,也未必能打赢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