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入敢死营,即便是阔端人高马大战力非凡,但刘鸿渐仍是不放心,那可是冲锋在前撤退在后的炮灰,万一出了幺蛾子呢?
想起自己戒指内还存放着先前留下来的几副好盔甲,刘鸿渐便打算送这阔端一套以防身。
“卑职遵命,俺一会儿过去。”阔端不知其里,回头答应了一嗓子。
不知辽阳那边的老冯如何了,三月皮岛一别,竟又是数月没见,刘鸿渐自顾自的走着想着旧事。
辽河以西外加海州都被他荡平,而辽河以东除却辽阳,大部分也是被老冯的盟军犁地般犁了一遍。
听往返辽阳的哨骑说,如今盟军征战月余,兵士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至三万人,看来倒是深得盟军用兵之精髓。
只不过……刘鸿渐摇了摇头,以冯敦厚那儒生的性子,做这等屠戮之事,也真是难为他了。
为了胜利,为了大明,或者为了银子,多少人远离家乡、铤而走险。
老冯能从当初劝阻他屠戮鞑子平民,到如今自己走上这条道,想来也经历过无数次煎熬吧。
唉,军营最是锻炼人啊!刘鸿渐不得不承认。
这一天天的,事儿可真多,好想家里的老婆孩子呀!刘鸿渐望了望夜空中的圆月,掀开帘子进了大帐。
第二日天刚亮,孔二愣子的早炮还未打响,便有一哨骑自南边而来。
这哨骑盔甲凌乱,似是经历过一阵厮杀。
“急报!辽阳城建虏突围,如今大军已向我军奔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