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既然你也知此事非同小可,你方才为何要在祠堂里暴露出来?”
“啊?我那是……”宝儿想着措词,“那许玉珍太坏了,不久前将我娘按在地上打,方才又诬蔑我,败坏我的名声,我对她略惩小戒而已……”她在许朝文压迫的目光下,心虚了,越说越小声。
“哼,你那是略惩小戒?简直要把人的胆子都吓破了。”许朝文瞪她,“今日这一出,明日不知传出多远,到时搞得人心惶惶,人云亦云,怕再没人敢来咱们稻花村!”
宝儿没想那么远,呐呐道,“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是想着,有祖先作为挡箭牌,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许朝文训斥,“胡闹!在哪里不好,你要在祠堂,利用祖先、亵渎神明,你就不怕祖宗怪罪?”
宝儿焉头巴脑的,却暗地偷笑。三爷爷果然偏心,只骂她在祠堂胡闹,却没批评她对付许玉珍不好。
许朝文见她垂头不语,还以为她挨骂伤心了,便心软了。
叹一口气,“丫头,我也是为你好。三爷爷老了,看不住你几年了,你再不沉稳些,三爷爷走得也不放心。”
宝儿抬起头,“三爷爷,你身体健朗,老如松柏,定会长命百岁的,不许你说晦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