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萧宇想了想,一脸疑惑地望向潘铎,“潘驸马知道?”
“姑且不论我知不知道,原本你在府上打了他,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并且把他在你府上的权利都分配了出去,若在常人看来,这位崔管事威信尽扫,应当已经失势了才对。若真是如此,那今日来府上迎接你回府的怎会是他?”
萧宇觉得潘铎说得似乎在理。
“驸马的意思是说,即使我打了他,甚至把他往死里打,只要没把他打死,那我之前无论如何打压他,不仅没能撼动他在我江夏王府的地位,还会让我在府上威信扫地?”
说到这里,萧宇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潘铎微微一笑:“威信扫地就现在看来还不至于,你那些随从护院对你还是很忠诚的。”
“那驸马的意思是说,在江夏王府,我的身份只是个被囚禁在牢笼里的犯人?而像崔管事这样的人则是看守牢狱的狱卒,他们随时监控着我的一举一动,真正能扳倒他们的不在王府中,而是一股凌驾于王府之上的势力。”
萧宇没有往下说,能凌驾于王府之上的那就只有台城了,或许一直牵引着崔管事的就是高坐龙椅那人。
越往下深思,萧宇越有种如履薄冰的危机感。
“萧大郎,你为人热忱,不拘礼法,不慕权贵,却总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你刚才所说的倒让本驸马眼界大开,呵呵……本驸马一直视你为知己,正因如此,作为旁观者的我,有些事情不得不旁敲侧击地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