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守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汗开始淌下来:“那你们一定要在口供记录上给我写一笔,说我是立功的。”
“怎么记录那是我们的事,你老老实实地揭发他人的罪行,本身就是立功表现,法官还能看不出来呀。现在,你是不是想交代问题了?想清楚就开始说吧。”
“好吧,我交代。但从哪里说起呢?”
“先拣重要的说。你先说你们是谁先提出要杀死你老公刘松山的。是不是你提议的?”
“不是啊,是费我新提议的。他跟我好嘛,想跟我长期在一起的,就提议的。”
“错!你不老实。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你是嫌刘松山有残疾,耳朵流脓,所以提议想杀他的。”乔卫林不失时机,抛出了一点证据。
“什么?是费我新交代的吗,这个狗娘养的,胡说。我是嫌刘松山有残疾的,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所以我不想杀他的。但费我新想娶我为妻,还想生个儿子,就说,一不做二不休,让我把他骗出来杀了的。”
“哦,那么说还是费我新在陷害你喽。看看,你不交代你吃亏吧!下面说说刘松山是被你们如何杀掉的。”
“中秋节那晚,我炒了四个菜,陪刘松山喝了点酒。一来这是他最后一顿了,二来我也有点愧疚,就让他多喝了一点。然后我陪着他出来散步,走到我与费我新约好的地方——南郊正在开挖的六干渠岸边一个大坑中。我引诱他上我身,做男女事的。他做得好高兴,连连说他又是男人了。这时费我新从后面上来,用铁锹把他拍死了。然后我们就地挖了个深坑,把刘松山埋了。他选六干渠工地拍死刘松山,是因为挖渠的工地上都是新土,别人不会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