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祐海的时候,你为何不给我?”
池时深深了看了周羡一眼,周羡一个激灵,举起了双手,“我知道了,我不配。”
池时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你我约定尚未完成,你若死了,我找谁要账去?”
她说着,拿起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拉开了门。
周羡朝着门外看去,那久乐不知道何时,已经恭敬地站在门口了。
“不在零陵了,先去永州城,明日一早回零陵去。”
久乐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公子稍等,我这边收拾行李,然后牵罐罐。”
池时嗯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周羡,微微颔首,“你有什么事,便尽早办。后日一早,从祐海出发,上京。那蛇,我会叫人盯着。”
周羡拿起扇子,半遮了脸,“你去永州做什么。”
“去告诉我祖父,便是我得罪了全京城的权贵,你也会扶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掉下来。”
……
池老爷子穿着中衣,一脸惺忪的看着眼前端坐的池时,他举起手来,想要一巴掌拍过去,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啪的一下,拍在了桌面上。
“孽障,你瞅瞅都几更天了?惑儿正直,那零陵的案子,不是他破的,断不会按到自己头上。他早前已经来过了,说是要把那零陵仵作一职,让与你。”
“把你那点子小肚鸡肠收起来,别学了那商人习气,识不得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