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这不是批斗她,而是在羞辱她,折磨她,报复她。
如果一起去喝酒,只会延续这种羞辱。
终于周淙也忍不下去了。
他已经沉默了一顿饭的时间,在听到她还要和左法去喝酒的时候,直接将她拉离了包厢。
白枝也不反抗,倚着车靠背妖冶地笑。
“周叔叔,你还没有接上你那个弱鸡表妹呢。”
周淙也却道:“应娆到底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白枝抿唇。
他倒是相信她。
不是质问她为什么今晚这样针对应娆,而是问应娆都对她做了什么。
白枝低头摆弄自己指甲。
“你想知道吗?”
“可我不想告诉你呢。”
“我就是看她蠢,觉得欺负她好玩。”
“她蠢死了——”
周淙也呼吸一沉。
脸色很暗,直接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周淙也把车子开出去,却不是去溪墅的方向。
这里离溪墅很远,他却开得很快,好像很快就能到目的地一样。
最终他在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口停下来。
正是白枝曾经实习过的宝丽酒店。
白枝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急,直接就来了酒店这里。
他开了一间套房进去,白枝是被拉进去,他的动作不粗鲁,但让她处于完全的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