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大人,不知贾某又犯了何事?”
他朝坐在马鞍上的赵怀羿微微施礼。
“贾云先?”
赵怀羿笑了笑,转而冷眸扫过他身边的孟氏,“孟氏,这可是你的丈夫?”
孟氏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她自然知道眼前的贾云先不是自己的丈夫,可此刻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己还在这男子的手里,她如何敢说出半个不字。
“民,民妇...”
孟氏嗫嚅着。
“将她带过来。”
赵怀羿朝一旁的五城兵马司侍卫下令。
“是!”
当即有侍卫上前,硬生生将孟氏从贾云先的手里拽走。
“他不是民妇的丈夫,不是!”
孟氏当即嚎哭否认。
“怎么?小侯爷还要继续往下装么?”
赵怀羿冷笑。
闻言,眼前的贾云先非但不惊慌,反而笑了笑,“内子患了臆想症,会胡言乱语很正常。”
“民妇没有,民妇没有...”
孟氏猛摇头,眼神里已经裹上一层痴傻。
赵怀羿冷下眉头,派人将贾云先和孟氏都先押回去。
驾车的黑袍男子也被一一押回京中。
虽说贾云先只是松云县里的一个木匠,可他为贤明堂做的那些事工部早已写了折子呈给慕容阳,如今他便是能工巧匠一个,若真没犯罪,却也无法处置。
赵怀羿没让陈乾将此事宣扬出去,只秘密将贾云先和孟氏押入内狱,随即吩咐太医院找人来给孟氏诊脉,经太医诊脉后,发现孟氏真的患了臆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