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对劲。我们有几十辆板车,如果都朝着这个方向走,这个庄稼地里重复碾出的痕迹不会这么浅。这痕迹看着倒像是只有一辆板车走过的痕迹。”
“先找到人再说。”傅青鱼当前骑马进了小路。
这条路顺着往上上了山坡,山坡之上还有许多枯死,或是因为缺水而蔫儿着的树木。
六人跟着车辙痕迹往上,一直翻过山坡到了山顶的一块平地。
傅青鱼略一拉缰绳,不机灵渐渐放缓了速度。
小五子几人骑的马脚力比不上不机灵略微慢一些才跟上来,“姑娘,找到……”
小五子看到前方的情况突然没了声音。
山顶唯一的一块平地处,瓦鲁达单手撑着弯刀跪在地上,头低低的垂着,后背和胸口各插着树枚箭羽,身上更有无数透血的伤口。
傅青鱼翻身下马走上前,双手早已无知无觉的握紧成了拳头,走到瓦鲁达的身前才停下脚步。
小五子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上前,半跪到瓦鲁达的面前,抓住瓦鲁达的肩膀轻轻晃了晃,“瓦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