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桑榆的本事,她也不会隐居在一个小小的村庄,在时隔多年后,不远千里来长安“寻亲”。
长安一定有她们想要的东西或者相见的人,相对的,她来到长安之后并不着急寻人,崔叙几乎可以肯定,桑榆来长安一定是为了某些不可不做之事。
宋砚又是一声叹息,“那该如何是好?”
他已经失去了芙娘,若是不能亲自照料芙娘的两个遗孤,那么百年之后,他要如何面见九泉之下的老妻?
宋溪亭扭头看向崔叙,问道:“既然你已经有了猜测,那么应该也有了应对之法?”
他虽然是在提问,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崔叙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宋砚对崔叙的教导还没有他多,对这个既是好友也是弟子的少年人,宋溪亭可谓了解颇深。
崔叙嘴角勾起,微微点头,“不错!学生以为此事不能急躁,宜缓缓图之。”
宋砚有些恼火,“前段时日你就说过莫要着急,叫我千万等着,如今亭舟已经回来了,怎么还要等?”
宋砚知道桑榆姐妹的当日就想去寻她们,奈何崔叙回来的急,生生地将他劝住了,好说歹说要等到宋溪亭回来,如今宋溪亭是回来了,竟然还要等?
这叫盼了半辈子的老人家如何接受。
他十分坚持道:“此事莫要再劝,不管她们姐妹来长安所谓何事,以我宋家的本事,我相信都能替她们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