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翻了个白眼,道:“谋逆是死罪,那些人被抓住了,必死无疑,这一点我不否认。但他们名下的财物,肯定会被没入国库。
那些铺子和田产真要是入了国库,你还能从国库里抠出来不成?
现在那些人刚被抓,他们的房契、地契还在我们手里。
官府在他们手上,自然一无所获。
我们趁机去收铺子,那些六神无主的管事、伙计,必然不敢阻拦。
等到官府查明的时候,我们已经把铺子卖了出去,换成了钱。
以你我的背景,官府还能逼着我们再去拿钱把铺子买回来,赎买给他们?
到最后,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
那么时候,我们才算真正把钱赚到了手。”
刘亨冲着寇季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四哥睿智,我差点忘了这个茬。出去以后我就办。”
寇季点点头,又问道:“最近汴京城里还有什么动向?”
刘亨愣了愣,郑重道:“是出了一件大事,跟寇府有关。”
寇季闻言,挑了挑眉头。
刘亨说道:“官家信了宫里那几个道人的谗言,要封国师。你祖父非但没有阻止此事,反而还出面主持此事。
如今汴京城里,风言风语四起,有人说你祖父在效仿丁谓,打算做一个奸佞。
听说朝廷已经明发邸报,分发到了各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