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见?”薛西楼忍不住又皱眉,“那他打算什么时候见?”
“该见的时候。”
“我的话也不管用?”
“……”岑曼对她笑了一下。
薛西楼立刻就没话说了。
她知道说下去也是自取其辱——她也是直到今天才更深刻的明白了荆野这个人的分量。
与其说他是薛家的人,不如说他是薛家的合作对象,看似在薛家的产业做事,其实这些产业大多也都是依靠他才发展起来的。
就比如今天这场宴会,就算他爹也未必能极齐这么多人,至少林方西和陆凛尧这两人她爹肯定请不来,可荆野却能做到。
鬼知道他的人脉到底有多广。
薛西楼于是很识时务地点头表示明白,要走之前又一顿,转头多问了一句:“那女的……有受伤吗?”
“……”岑曼笑了一下,“到底下闹事,受伤肯定在所难免的。”
“……”薛西楼却依旧没走。
岑曼就明白了他真正想问的东西:“老板应该暂时不会让她落到最糟糕的境地。”
“又是暂时?你老板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岑曼视线看向那头迟骄的背影,“但也许他会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