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错愕地微张着嘴,半晌也没回过神。
这算什么?不想看见她所以宁可从后门绕路走了?沈故渊是傻的吗?任凭他再怎么躲,回去王府里一样要见面啊,她想不明白,把她丢在这里,对他有什么好处?
越是想不明白,心里反倒是越揪得紧,像是落白的爪子爪上来,爪尖儿用力,掐着心口不放了。
“……没事。”缓过神来,池鱼朝沈知白傻笑:“我师父一向事情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可能突然出了什么事,他就先走一步了。小侯爷要问安也就下次再问吧。”
沈知白微蹙了眉头:“我问不问安没什么要紧,倒是你,你与他一起来,他却一个人先走了,这是什么道理?”
挠挠头,池鱼垂着眼眸笑:“兴许是我方才哪里做得不对,他不高兴了。小侯爷你是不知道,方才我可出风头了,在下头台子上弹了一曲,琴艺有师父的三分之一了,他定然觉得脸面上过不去,所以先走了。”
沈知白气笑了:“你还能扯些更有谱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