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却一如从前,甫一见到阿茕便道:“多年不见,小阿茕竟出落成了这般水灵的大姑娘。”
阿茕几乎都要站不稳,她怔怔地望了景先生许久许久,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想不到您竟藏得这般深。”
对于阿茕这席话,景先生只笑笑不说话,而后他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小豆芽身上,颇有几分责怪之意:“我一醒来便瞧见她不在了,还以为你将她偷偷放了。”
小豆芽在景先生面前倒是乖顺,只觉垂着脑袋道歉:“属下有错,自当去领罚。”
最后一个字尚未落在,他便拽着阿茕往前一拖,大声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快走!”
阿茕此时不但穿着拖沓的礼服,身上的药力也尚未完全散去,几乎用一步三晃来形容都不为过。
她挣扎着跑开,小豆芽已然奋不顾身地抱住景先生。
见状,景先生也只是笑意盈盈地瞥了小豆芽一眼,说出的话却不似他眼神那般无害,直叫人心头发颤:“不过是养的一条狗罢了,还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