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警队来人后,单译带着林言出了墓地。
一路上,林言的眼泪都没停下。单译时不时哧笑一番,众多女人,各姿色美女各种妖娆类型都有,他怎么就娶了个红兔子回家。
奇了怪了。
到了医院,林言陪着单译包扎伤口,看到垃圾桶里被血染红的白纱布,她差点没吐。
单译当医生面问:“你怕血,每月来例假时怎么办,难不成把眼睛蒙起来?”
林言嘴张下,看到医生笑意愣是憋住。
她给单译面子,不当众跟他怼。
看出来了,单译这人不仅坏,嘴也损。
林言花了点钱买了一件护士的衣服换上,去卫生间时不少人盯她身上看。她里面裙子破了,外面是件男士宽大的黑色衬衫。
到底是年轻脸皮薄,经不起人眼光瞧,林言急急忙忙钻进格子间。
看过医生,林言没大碍。除了心里受点惊吓阴影之外,加上一些皮外伤,腹部并没检查出来毛病。毕竟,那人性侵未遂。
性侵未遂,也是罪。
不用林言告,单译都不会饶了他。
林言跟单译达成协议,这件事谁也不能外说。单家不行,林言的妈更不能知道。否则,一个受伤,一个差点被性侵报复,两家知道了会闹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