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这种能力,群体是刺激因素的奴隶。
我们产生一切情感的不变来源是种族因素,种族因素导致群体急躁、冲动和多变,正如它会影响到我们研究的一切大众感情一样。所有的群体无疑总是急躁而冲动的,但程度却大不相同。比如拉丁民族的群体和英国人的群体就有十分显著的差别。法国历史中的事件为这一点提供了生动的说明。1870年的普法战争,仅因为普鲁士首相俾斯麦公布了一份很有挑战意味的“埃姆斯”电报,就触犯了众怒,结果立刻引起了一场可怕的战争。
几年后,一份关于谅山战争的电文,再次激起了人们的怒火,导致政府当即垮台。同一时期的英国,远征喀土穆也遭遇了一次非常惨重的失败,却只引起了国内轻微的不满情绪,一个被解职的大臣都没有。任何地方的群体都有些女人气质,只是拉丁族裔的群体的女人气质最多,凡是赢得他们信赖的人,命运会立刻为之大变。但是这样做,无一例外地等于是在悬崖边上散步,不定哪天就跌入深渊。
群体是如此摇摆不定,莫衷一是。刺激群体的因素多种多样,群体总是屈服于这些低层次的刺激,它们冲动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