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连忙解释:“并非犯了天理……也罢,大人出手如此阔绰,定是个豪爽之人,不至于是那溟龙同流之人,其中的细节我说与您……您听听就罢了,出了门可别传出去,我可不认!”
洞虚装着微醺的样子,笑道:“呵你这小子,还在我面前装神秘,以为我会感兴趣?”
“嘿……你成功了,老子真有点儿感兴趣了,一颗头能有什么门道?”
“快别这么说……从前日开始,打听这颗头的人可不少,可是那些人要么仓皇逃走,要么死在了城中。”
“我听两位昨日服侍过的大人说起过,那颗头是故意挂在本店外头的,那些大人物就是想看看,会有谁来打听它……一旦对它感兴趣的人,都会被差个底儿掉……”
“您说……这年头儿了,还有经得住查的人吗?就算不是禁区同恶,那也定然有点什么罪过,一旦认真追究起来,那可真保不齐得丢了性命啊……”
“哦?”洞虚语气沉重,升了几个调,将这声疑惑与恍然,拖得老长。
他仿佛是才知道,这是个陷阱。
但其实,早已被他看了出来,要不洞虚也不会以一个食客的身份,向醉仙楼购买溟龙大帝的头。
小厮细声道:“所以说,大人您快别提这事儿了,您今日对我极好,小子才敢这般与您说贴心话……可千万别再问了,保不齐此刻就有人盯着醉仙楼,就看谁想动那颗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