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哧”一笑，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跟你道歉，我不该吃这种飞醋。”
“该酸的时候也得酸，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乎我？譬如这一回，就酸得恰如其分。”某人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再次回到老地方，我百感交集。
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依然会毕恭毕敬地向裴俨问候一声“裴总监，您回来了”，可见裴俨在Voodoo威望之高丝毫不亚于董事会，即便他已经离职，仍旧人人拥戴。
裴俨带我直上Voodoo顶层，这一层全层通透，单独用作董事长办公室。
我们走出电梯时，万延森和他的爱女万云萱已经在等候了，显然裴俨事先与他们父女二人约好了。
“董事长。”裴俨不失尊重地向万延森礼貌问候。
万延森点点头，遵循基本社交礼仪询问我和裴俨要喝些什么。裴俨摆了摆手，客气而疏远地婉拒：“不必劳烦，我们夫妇二人坐坐就走。”
说完，裴俨便直接将目光投向万云萱。
她似乎清瘦了些，打从我挽着裴俨出现的那一刻起，她的注意力便不曾从裴俨身上转移。万云萱是个不善于掩藏心事的人，也许是在国外待得太久的缘故，她直来直往，倒也算坦率，只是不爱讲理，野蛮得理直气壮，便显得不可理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