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方圆学宫的副祭酒的大厅之内,身穿黄袍的男子正坐在主座之上饮茶。男子和颜悦色,对着副祭酒说道:“他我是放你这里了,你且好生的照看,我看着他也就是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兴致,等他失去了兴趣,你便让他滚蛋就可以了。”
听着黄袍男子说的轻松,这副祭酒却是认真的说道:“此子能得您的推荐,定然不是一般之辈,普天之下,能入您之法眼之人,如同鸡蛋之内的骨头,既然他能来我们祖洲分院,我定好好教诲于他,也好的对您有个交代。”
黄袍男子摆摆手说道:“算了吧,无所谓的,他想怎么学就怎么学,我与他师尊算是老相识,这是给他师尊一个面子而已。不过,这一个月内,你一定要好好的帮我保护好他的命。我听说他惹了一些小麻烦,若是人家追来了,你要能保护你们方圆学宫的学子的胆子。”
副祭酒的年纪都是耄耋之上,却是对着黄袍男子自称道:“晚辈谨记前辈的吩咐。”
“算了,我走了,不打搅你了。”黄袍男子一甩衣袖,站了起来,一步踏出,消失在大厅之内。
只有副祭酒一个人坐在副座之上,静了片刻之后,用衣袖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滴,才起身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对着门外喊道:“六儿。”